医院床位不够,昨晚是临时在急诊室的角落给张石淼安了一铺小床。
关星渊扶起他,“好点了么?”
张石淼还是头痛, 也不是那种得了感冒那种昏沉的感觉, 而是有些刺痛,但频率又不高,说疼不疼,就全身无力。
他挤出一个笑, “好多了。”
关星渊还是不放心, 又找来护士量体温。
张石淼乖乖地把体温计金属那头夹在胳肢窝底下, 恍然想起凌晨的事。
他瞥眼看见护士的工牌,李娇娇。
他问, “昨天谁帮我取的输液瓶啊?”
李娇娇,“不知道,我是早班。晚上值班的都下班了。”
张石淼看自己小臂上,按理说他被扎针的话, 应该是有针眼的。他把手翻过来翻过去地看,什么都没有。难道昨晚,是做梦?
他一想也是,他从小就不太生病。有时候得个头疼脑热的, 也是他的养父去小诊所开药,在医院过夜还是第一次。
难道就是因为第一次来,才做了个被抽血的梦?
李娇娇一看时间到了,“给我。”
张石淼把温度计给她。
李娇娇一看,“三十七度二,还是有些发烧。去找医生开点药,回去吧!”
关星渊,“真的不用再看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