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松的好聚好散，现在却真的是有点高估他了。

    申实吐了口烟圈，烟雾中他似乎看见祁漠旸火大的眼睛里夹杂的焦急。

    他直接忽略了内心的那一点欣喜，他现在不想再逗弄他了，申实自认为不是一个好人，但是他也不想当一个彻底的坏人。

    他的理智远大于情感，而现在似乎也正是要叫停的时候了。

    “祁漠旸。”申实走了几步，来到祁漠旸的身边，略带压迫性地靠近他。

    “我说的话有错吗？”

    祁漠旸的脸白了白，申实说的每一句话似乎都没有错，可是他心里就是莫名的不爽……

    那还不是因为该死的老子喜欢你你不知道吗？！

    祁漠旸张了张嘴，申实跟他靠得很近，他微眯着眼睛看着自己，让那些快要冲出口的话一下子又憋了回去。

    如果这一刻申实的眼里能够再多一些东西，那么，他一定会忍不住说出来的。

    现在祁漠旸只觉得烟雾迷着眼睛，他似乎一直看不清申实的脸。

    祁漠旸有点失望，长期的优越感让他觉得不甘又无力。

    “你说的没错！我们没什么关系，我不就是个金主嘛。”祁漠旸生气地回道，有些无力地垂下了手。

    “那你为什么在生气？”申实又向前了几步，祁漠旸被他逼退到了墙边，申实觉得祁漠旸的神情很有意思，他差一点就想算了，现在如果把人按在墙上亲吻的话，一定又会露出之前那样又怒又可爱的表情吧？但是理智又在提醒他，他想要知道的答案，已经呼之欲出了。

    有些不舍的感觉就这样被他压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你下我面子了，我当然很生气。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