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9谁让你今天表现得这么差劲 (第2/4页)

了一遍。但更多的，是从头开始的、枯燥乏味的训练。

    谢淮也确实没有骗人，线下和线上他的要求差别极大，严格到令人发指的地步。相比之下，余苏杭曾经认为难以做到的事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难度——

    还是一样的内容，不过是简单和魔鬼级别的差别。

    这样做的直接后果就是余苏杭经常会显得睡眠不足，早晨去公司的路上都能靠着车窗睡着。

    谢淮倒是提过一次让他辞职，换份高薪的轻松工作，遭到拒绝后也没坚持，只是开始变本加厉对人施子关心，中午动不动大老远跑过来接人去吃饭。

    对于他这种行为，应凛从一开始的看不顺眼，到最后已经变成了视若无睹。

    在不出乱子的前提下，只要不耽误正事，谢淮爱干什么是他自己的事。

    这种平淡的生活持续了有一个多月，余苏杭终于勉强达到了谢淮所谓的及格标准，也因此获得了谢淮口中的奖励。

    “明天晚上跟我出去一趟。”说这话时，谢淮的手里拿着个乳夹，在余苏杭胸前比划了两下，又兴致缺缺地丢回抽屉。

    余苏杭一愣，他们现在还没脱离情景，如果他没理解错的话，谢淮这是要……

    “界线，还记得吗，你去过的。”谢淮好像知道他在疑惑什么，解释道，“就是上次我约你见面的地方，Line的线下俱乐部。”

    余苏杭怎么会不记得，就是在这里，在那个逼仄狭小的厕所隔间，谢淮默许了他的僭越和放肆，附赠了一个不确定的承诺，以及一个温柔的吻。

    再次站